魏昭瑾应声而后接过柳条枝放入口中细嚼吐出,而后拿起盐水漱口,盥漱后着好衣裳便坐在了铜镜前,对着铜镜佩戴好了红玉耳坠,怡秋正倒好污水回来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发。
“殿下,奴婢有一事想同您讲,您可别生气。”
魏昭瑾浅笑道:“说来听听。”
怡秋替她带好发簪后走到她面前忿忿道:“奴婢今晨瞧见江大人从青宁的房间里出来,鬼鬼祟祟的没干好事!”
魏昭瑾原本勾起的唇角渐渐淡下,衣袖下的手攥起了拳头。
“与本宫何干,怡秋,日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便不必再提了。”她冷言道。
“是。”怡秋不解的应到。
难不成殿下不喜欢江之初了?这么快就玩腻了?
“殿下,奴婢还有一事。”她讪讪到。
“何事?”
“奴婢前些日子刮坏了胳膊,现下落了疤痕,奴婢恳求殿下赏赐冰肌玉骨膏。”
怡秋自知冰肌玉骨膏珍贵,她不确定魏昭瑾会给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本宫当是何事…”魏昭瑾顿了一下,而后起身去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了她:“拿去罢,女子当格外珍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魏昭瑾这个人向来体恤下人,待怡秋更甚,区区冰肌玉骨膏倒是不在话下,只是…那是她带出来给江之初的,不过现下那人应该是不用了。
怡秋感激地接过瓷瓶,面上满是喜色。
“怡秋,备车去城外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