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瑾玉指触摸到牛角梳的另一面有些不平整的刻痕,翻过来一瞧竟是一句情诗,念了一遍后原本白皙冷淡的面上竟泛起绯红。
“殿下?怎么了?”怡秋不明所以的问到。
“没…没什么。”魏昭瑾匆忙将梳子放回盒子,扣好盖子。
其实江之初只是随便摘抄了自己记忆里的一句词,脑子一热便让木匠给刻上去了,她的核心意思不过是让魏昭瑾等她,别急着杀了她。可魏昭瑾似乎觉得是江之初胆子大了敢调戏她了…
“殿下,大理寺那边传消息了,说是那人招了。”
“招了?”魏昭瑾接过怡秋递过来的供书仔细研读了起来。
魏昭瑾这些年见过刺客无数,多半都咬舌自尽,也有一小部分因为家庭而选择招供,像这种不经打的她属实想不到,但这恰恰证明这个刺客与那人不是同一路。
“褚子期…江之初…”魏昭瑾瞧见那供书上熟悉和陌生的两个名字,眸光顿时暗沉下来。
供书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受褚子期委托刺杀江之初,结果入错房间。
供书想必已经到了皇帝手中,魏昭瑾不禁冷笑。
“殿下,您觉得这供书上说的可是假话?”
“不,应当属实。真是聪明啊,在陛下大告天下后才招供,他这是料定了陛下会为了皇室尊严放过他。”
怡秋不懂“他怎知陛下一定会放过他。”
“你觉得…本宫的驸马和小小编修相比孰轻孰重?”
怡秋顿时明白不禁暗骂此人心思歹毒,一面她又为魏昭瑾担忧,像她这样的人肯为了那人独身这么多年,现在又岂会随意嫁给这般小人,更何况江之初…
“殿下…要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