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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啪,白子落下,魏昭瑾缓缓起身“臣妹府中还有要事打理,先行告退了。”

皇帝见说不动她便摆摆手让她退下了,转眼一瞧这棋局,却是已经将他逼入绝境,若是再下下去自己是必输无疑。

“这脾气…罢了罢了。”

魏昭瑾这边险些被逼婚,江之初那边也是不好过,一夜未归今日更是到午时才归,被江夫人一顿数落后灰溜溜的回了房。

江南永安县—

“你是何人?”

一蒙面黑衣男子手持短刃抵在了永安县县令的颈处。寒光四射,手起刀落间割破了那人的颈动脉,鲜血喷射在墙壁上,染红了墙,摇曳的烛火将他死亡的全过程映在了窗纸上,如皮影戏一般。

他捂着脖子痛苦的挣扎,嘴里鲜血喷涌,没过多久便彻底没了呼吸。

“要怪就怪你管的太多了。”男人丢下短刃,消失在房间里。

次日,永安县令被人发现死在荒郊外一小屋内,榻上还有一风尘女子,两人死的同样凄惨,一时之间县令被杀一案传遍了整个江南。

第10章

刚入四月正逢初夏,天气也不算太燥热,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了大大小小的粼粼光斑。

江之初正在树下乘凉,欣赏着自己在这院子里种下的花花草草。

“公子公子!来了来了!”小忠一路小跑着过来,有些气喘吁吁。

“哎呦,你急啥子。”江之初不紧不慢的喝着石桌上的凉茶,好不惬意。

“宫里的人!带着圣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