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统统像犯了错的孩子,一声不吭。
“薄珧整局下来,你的过失最严重,你自己看不到a全程来接应你吗,你有闪现为什么不退,你一个人打三,你经济上不去,你怎么打。”
薄珧白着脸,没有说话,眼睛静静地瞥向旁侧。
教练怒了,“我在跟你说话,你冷冰冰的什么态度,腿瘸了。难不成你哑巴了!”
薄珧眉心跳了一下,但是仅仅是跳了一下。
常工站在阴暗处,说:“大小姐,要我去跟教练会两句吗?”
傅西语抬手,制止常工说话,她站在角落,看着薄珧脸色非常不好看,心里有点乱。
如果是薄珧的问题,她不能袒护她,薄珧是个责任感强的人,她的错,她会来接受。
可是看着薄珧脸色苍白,有汗珠子从鬓边滑落,紧抿着唇,忽然想到什么。
教练训练完了,气也消了大半,不能怼他们过度训斥,难免下一局状态更糟糕,注重选手的心理健康是格外重要的。
他们几个人在休息室,薄珧默默无闻的掉头,滑着轮椅出去了。
她来到卫生间,手指微微蜷缩着,睫毛被一层暖光打上靓颖。
“姨妈来了?”耳边传来低柔试探的声音。
薄珧抬头,恍惚了一下。
“嗯。”
“肚子疼得厉害,方才比赛一定很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