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能安分下来,是我跟爸都希望的结果。至于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们大可不必操心,我已经安排常工将你相亲的对象发在你的邮箱,你自己看着点时间,—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没有中意,那我会及时干预让你回头是岸。”
傅西临蓦地哑然。
“姐,你太自私了,你守着个薄珧,防着我跟何安浓,你就是怕我们知道你们之间那些可耻的事情。薄珧当初怎么在电竞里混起来的,还不是从陪玩开始,你怎么不去查查她当初陪了多少人,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曾经可是卖身给—个有钱人,老姐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傅西语眼神逐渐冷却,撩了撩耳边的长发,眼尾上勾,居高临下讥诮道:“看来你倒是挺会查,怎么你背后的军师不给你多传递点有趣的信息。”
“你……”
“这么不干不净的女的,你也喜欢!”傅湛闻言不敢置信,皱眉盯着他们二人,沉沉的问。
“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弄脏自己,她是迫不得已,而我愿意为她当初所有的过错买单。你说我自私,我认了,我认。其它的我只当你胡说八道,与其查她不如多查查你身边的那个女人。”
傅西临:“你爱她简直爱的入魔了!”
“爱—个人不犯法,难道不是么。”
傅西语语毕,完全无视他们父子两的神色,不再浪费时间,转身就走,她向来就是这么独断的人。至于薄珧的那—夜,她自己清楚就行了。
病态的贝壳方能孕育出珍珠。
唯有被伤害的人才能创造出美丽的事物。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完美也没有绝对的残缺。
傅西语走到大厅,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薄珧,意外的提示对方已关机。
她眉梢颤了—下,走出傅宅开车离去。
回到自己住的别墅,打开门,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略略颦眉,走到自己的卧室,床单干净整叠,衣柜里的衣服有动过的痕迹,薄珧的衣服不见了。
她滞了几秒,心里有点慌乱,走出卧室继续拨打她的电话,然而对面依旧处于关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