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弟子看着微微打开的门缝里突然冒出他大师兄沉着的脸,本就紧张的腿抖得更厉害了。
“大、大师兄……”
“什么事?”萧浔只将门稍稍打开了个缝,整个人的身形刚好将门堵住,根本看不到屋里的情形。
叶澜见此,趁机悄悄地往旁边挪去,挪着挪着就挪到了床榻边,“……”
她不去理会萧浔那边在交谈些什么,只是这被褥看着就很舒服,看着看着她看到床就犯困的毛病突然又犯了。
等萧浔应付完找来的弟子,转头便看见在他床榻旁的地上瘫着一个人。
“怎么不坐床上?”
叶澜疲倦地睁开眼看向他,气若游丝地答道:“身上脏……我就是突然很困,歇一会,一会我就走了。”
萧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连平日随口带着的“冒犯”二字都来不及说便连忙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出乎意料的是,叶澜很轻。
一个姑娘家重量自然不能和大男人比,但她比想象中的要轻上许多,甚至已经脱离了常人的范畴。
人此时已经没了动静,不知是真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丝丝黑气便肆无忌惮地从她的手臂漫上来,萧浔也顾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掀开衣袖,底下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早已溃烂,腐肉一经曝光便加速了腐化的蔓延。
萧浔来不及多想,再次割开自己的手掌,滴滴鲜血渗入其中,那骇人的腐化终于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