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恍然大悟:“这么说这两种合在一块用还能有益身心健康!”

时晏摸摸她的脑袋,笑说:“所以合适的毒放在一块也能药用,不过要配的好才行,某一边服用太多也是会出事的。”

叶澜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然而小心思还没来得及打就听萧浔道:“后院花草上百种,辨都辨出来的话还是不要有多余的心思了。”

叶澜自知理亏,瘪了瘪嘴就不再出声了。

由于这次萧浔吐血吐得惊心动魄,时晏便让他好好歇息几日,门中琐事暂时由他代劳,于是叶澜从负责她大师兄的早餐到担下了一日三餐。

换作平常人,鲜花饼那件事得留下多大的阴影里,而且修炼之人如是长时间脱离辟谷多多少少对自身修为有影响但萧浔除了嘴上时不时拿那件事嘲讽一下人,似乎并未对叶澜做饭这件事有拒绝之意,似乎只有她做了他必定会吃,而且吃的十分认真,以至于几天下来,叶澜已经可以面无表情地看着萧浔闷声扫光所有饭菜的场面了。

因着无人敢来打搅,萧浔的院子大多时候都是冷清的,夜晚尤其显得静谧,风吹叶动的声响都少有,心事重的人便极易触景生情。

比如叶澜就已经在此处的石凳上反省多次:到底是为什么剧情会是这个走向,她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走向,她真的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吃的主角……静默半晌,似是选择了接受现实,又自我安慰道:“没事,能吃是福。一定是我手艺太好了……剧情不重要,我能做到的,我可以的,可以的,可……我不可以。”

叶澜颓废地趴在了石桌上。

放眼过去,不远处,萧浔的屋子还亮着灯,看起来人还在忙。虽然很多琐事暂时由时晏来处理,但是关于门派一些重大的事情还须得他来拿主意。

晚风徐徐,吹得人毫无困意。叶澜索性起身,心想干脆直接去问萧浔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总比这样一直小心翼翼地试探要好,如果成功就省去不少心思,不成功的话顶多是被扔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