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叶澜以为他是怕自己记不住,竭尽全力维护着自己仅有的尊严,上赶着证明似的说道:“我记忆力可好了,马哲我都能倒背如流呢!”
“马哲?”
“不重要,大师兄你来吧,我能记住。”说着,叶澜已经摆好了架势,双手撑开眼皮,眼珠子滴溜圆,看那眼神似乎都能将人的底裤给扒个干净。
“好。”萧浔轻笑一声,竟也应下了,随即化出佩剑,脚尖轻飘飘一点,借势行云流水地舞了套剑法。白衣蹁跹,伴着被剑风扫下的落花,当真有翩翩少年郎的感觉。
“嗯……不错不错,就是人有点老成。”不知何时已然在一旁坐下的叶澜评价道。
剑法不难,一套下来,叶澜还真就记了那么七七八八,自觉信心满满,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舞剑时的英姿飒爽模样了。
待萧浔稳稳地落于地面,她立即跳了出来,丢人现眼道:“我会了,我可以。”
萧浔比了个“请”的手势便退到一旁,只见叶澜拿着她拿把奢华版的木剑,有板有眼地重复着记忆中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是,看似简单的每一招在出去时脚下便如同生了风,偏要将她刮倒似的,让人怎么也站不稳,一套剑法磕磕绊绊下来,她自己倒是摔得不轻。
在第不知几次脸着地之后,叶澜无语了。
就离谱好吧,明明看着挺简单,做起来也挺简单的,怎么就摔了呢?怎么就……不帅呢?
她气馁地坐在石阶上垂头丧气,而像是观赏了一场泼猴马戏的萧浔这时才不急不慢出了声:“气乃万物之基。修炼之人气不稳这是大忌。太急功近利向来不是什么好事,下盘不稳,脚步虚浮,即使再强的术法、招式到了手上也发挥不出,甚至还有性命之忧。就如——”
很明显,她叶澜就是个反面教材。
萧浔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师妹觉得如何?要不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