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处,抹去多年的恐惧又重回了心头,恍如海水般将她淹没。
“叶澜……”
有人叫她,是个女人。
“叶澜!”
还有尖酸刻薄的男人。
叶澜痛苦地捂住耳朵,双目紧闭。
“闭嘴……”她艰难开口,“耳膜要破了知道吗……别叫了……”
那一道道声音还是喊,换着语气、换着花样喊她:“叶澜,你良心呢……”
“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
“叶澜……”
“……”
此情此景和她初入前殿的时候重合,她分不清自己此时到底是谁了,虚空中猛地一挣脱,周身的黑雾中闪过一道白光,劈开了浓重的黑色。
她怒斥:“都说了别喊了!折磨我这么多年还不够吗!”
“不够吗——”
“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