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陶醉嘛。
景其殊忽然想,他跟出来干什么?帮不上忙,也没法跟珩容交流,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自己是不是亮了点?景其殊烦躁地甩了一下尾巴,挥手把水镜关掉,游到下头睡觉去了。
……
房间里的气氛却没有景其殊想的那样旖旎。
甚至有些冷凝。
莺歌弹错了两个音,她太紧张,这位黑衣客人进屋后,不让她斟茶倒酒,也不跟她说话,只让她远远坐着,弹一首曲子给他听。
这位客人长得俊美,周身气势也冷得吓人,尤其是那双黑眸,他看着她,莺歌却总觉得他好像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人,眼底冷淡,没有什么温度。
她更害怕,连弹琴的动作幅度都变小了,期间还又弹错两个音。
珩容忽然抬手,摁了一下自己眉心,他好像早就发现莺歌弹得一般,也忍了很久。
这种客人一般都是来打探消息的,不会对她们做什么,也很烦楼里姑娘热情过度。
莺歌遇见过不少,她更不敢造次,客人一抬手,她就停了琴音。
便听到对面的客人淡淡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莺歌低头:“莺歌,黄莺鸟的莺,唱歌的歌。”
珩容淡淡道:“名字不错。”
莺歌低着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