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五条悟一把抱住少?年?,双手往上?, 搂住他的脖颈,自己弓着腰, 把头再?次埋到他胸前。柔软顺滑的白发蹭着少?年?的颈窝,发梢搔着。
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快乐, 白辞笑了。看着埋胸的五条悟,他抬起手, 双手揉了揉他脑袋,柔顺的头发被弄得凌乱。
门外?的伊地知听到办公室桌子被踹飞的动静,犹豫再?三, 终于打开了门。然后,就看到五条悟弓腰埋在少?年?的胸口,少?年?则搂着他的脑袋。
……总之, 场面暧昧至极。
“对不起, 我走错了!”伊地知高声道, 立刻把门关上?。在门口,他抓耳挠腮想了好?一会儿,想怎么才?能把门从外?面锁起来。
最后, 他放弃了。
如果夜蛾校长要?惩罚五条悟,那他并不能阻止。
门内的两个人,则没有自觉。五条悟的脑袋微抬,搁在少?年?的肩膀,蹭了蹭。然后叫道,“琉璃。”
白辞收回手,笑着应声,“嗯?”
侧脸,然后看到五条悟露出一只?冰蓝的眼睛看着他。天光、潮汐、风声,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盛在这只?眼睛里,而自己也在其?中。
二人呼吸交错,温热与清浅,融为一处。
白辞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回荡。
“如果你想说过?去的事,那么,只?有我能听。”话语说得温柔,却充满毋庸置疑的占有欲。
心中的东西晃荡了一下,宛如钟摆的轨迹。白辞没来得及抓住,因为五条悟的话,任由其?荡开,然后认真地想想。
然后,把脸偏向另一边。五条悟起身,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地抱住他的小孩。
没有什么,即是有什么,而且是影响深远的事情。五条悟知道,白辞是那种大?场面上?运筹帷幄的人,习惯掌握一切,惯于虚虚实实,如果他对别人说没什么,那就是有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