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这种想法的驱使,安达卢西亚人开始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
库拉什密切的盯着阵线上发生的战斗,他发现迄今为止一切都还正常。
居于后侧左翼的部队凭借着远距离的火枪弩弓向着不停逼近的敌人猛烈射击,看着敌人一路上纷纷倒下,库拉什终于轻轻吐了口气。
距离越来越近,剑盾兵开始发出威胁的低吼,他们侧着身子把盾牌紧密的如鱼鳞般叠靠在一起,手中沉重的单手剑敲打着盾牌边缘,向着已经靠近的敌人发出威胁的低吼。
“呯呯呯~”
又是一阵枪声。
在距离很近的地方,几个安达卢西亚人应声倒下。
西西里队伍中响起了即将交战时老兵习惯发出的“稳住!”的提醒。
但是残酷的战斗并没有发生。
一个安达卢西亚人在眼看就要冲到西西里人面前时停了下来。
他手里的盾牌和剑落在地上,那个衣服已经在逃跑中撕扯得一条条的安达卢西亚人先是呆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对面不远处的西西里人,然后“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这个人的举动就好像是带了个头,原本因为逃亡已经快要崩溃的叛军,随着同伴纷纷倒下,当他们冲到西西里人面前时,最后的一点勇气也终于同时消耗殆尽。
回头看一看,平原上稀稀落落的倒着一片叛军。
一些还没有死的人痛苦的惨叫着,希望有人能救他们,不过大多数已经没了动静。
库拉什向阵地远处看了看,他可以确定这批试图逃掉的安达卢西亚叛军已经完全崩溃了。
这并没有让觉得有什么他大的意外,毕竟双方在这种兵力士气都悬殊得不成比较下获胜实在是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