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是一场至关重要的行动,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
把这一切告诉亚历山大六世的时候,亚历山大看到了教皇因为惊讶显得难以置信的表情,这对于见过大世面的教皇来说显然也是大大出乎意料的。
“西西里,你居然是为了西西里?”亚历山大六世并没有追究之前为什么并不把这些透露给他,他更在意的是这样冒险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会让斐迪南因为愤怒把我们两个都投进监狱的。”
“也许是这样,不过前提是他能抓到我们。”亚历山大对教皇的担忧不以为然“不要忘了他的女儿还在我们手中。”
“怎么,你是要说胡安娜吗,”亚历山大六世诧异的问“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就如同我们的胡安娜归我们一样,唐·胡里奥曼多和他的贵族议会是不会让你随便染指他们的胡安娜的。”
“我并不是说胡安娜,而是他的另一个女儿,”亚历山大低声对教皇解释“阿尔芙特修女在这个时候应该可以起些作用了,只要我们稍微向唐·巴维透露一点关于她的下落。”
教皇稍稍沉默着,然后他忽然发出“嗯”的一声目光炯炯的盯着亚历山大:“我说过你像个波吉亚吗?”
“是的,您说过。”
“那好吧,不过我现在要重申这句话,”亚历山大六世耸耸肩膀“记住今天我告诉过你的,波吉亚家的人永远希望有一天他们的野心不折不扣的变成现实,所以我可以给你所需要的一切帮助,不过你也要记住答应过我的事情。”
“请您放心,您的外孙将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王国。”亚历山大的目光顺着塔霍河的河水向东方望去,再流经近100多法里之后,塔霍河将会注入地中海,而在那片海洋上,将会同时爆发几场可能关系着未来欧洲命运的大战。
等待是件折磨人的事情,即便是最有耐心也最为镇定的人,当他等待的是一个可能决定着无数人命运的重大消息时,他那也许在别人看来总是镇定自若的外表下,也许心脏已经因为急切和紧张快要承受不住那惊人的压力。
至少乌利乌觉得有些快要受不住了。
卢瓦尔河谷的风景总是那么瑰丽迷人,即便是在这万物凋零的深秋,远远看去矗立在河岸旁的城堡也依旧显得那么巍峨庄严。
乌利乌牵着一匹马在山坡上缓缓走着,原先到处都是姹紫嫣红的玫瑰坡地这个时候看上去略显枯寂,马蹄踏在干黄的岁月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伴着这声音的是渐渐行进的几个骑士。
这些骑士簇拥着一个身穿厚实的骑马猎装的贵妇向他行来,当看到牵着马站在道旁的摩尔人时,那个贵妇揭开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副虽然平凡却颇有威仪的面孔。
“想要找到你并不容易,如果再耽误一阵,也许我就要下令派人去把你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