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里好像有其他人!”

那人大声提醒四周的同伴,同时手里的剑一抖,剑锋瞬间割断了猎卫兵队长的喉咙。

看着从马上滚落的尸体,那人身子前探,从火把的亮光中露出一张满是纵横交错的可怕疤痕的脸。

“我讨厌这些花里胡哨的家伙。”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如果猎卫兵队长还活着,他就会知道这个人的声音之所以那么古怪,是因为他的喉咙上同样有着一道可怕的疤痕,这道疤痕显然破坏了他的嗓子,这让他的声音听上去不但沙哑低沉,也显得更加阴森。

袭击者们立刻向四周搜寻,火光在原野上迅速来回闪动,拉出道道幻影。

“我们没有找到什么人,也许根本就没人,或者是已经逃掉了”一个同伴来到这个男人面前无奈的摊摊手,然后他稍微试探着问“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比利谢利,”瘢痕男人似乎要很用力才能发出声音,这让他不论是声调还是神情都显得那么暴躁“那个地方有我们想要的一切,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们吗?”

这话话瞬间引起了四周同伴的一阵嚎叫,声音听上去就如同狼群般的嘶吼,听着这喊叫那人的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这让他的脸上的疤痕看上去更加扭曲可怕。

阿方索有点坐立不安,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夜晚太让人心浮气躁,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外面,月光从敞开的窗子照进来,落在他和躺在旁边的女仆身上,看着身边熟女人饱满的曲线,原本应该如以前那样用有所反应的阿方索却被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搅得没了兴致。

阿方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过这种感觉从签署了那份该死的协议后就经常扰得他心绪难宁。

犹太人的那张脸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梦里,而每一次那张脸似乎都在向着他露出满是嘲笑的表情。

他父死的太早,以至他早早就被赶到了比利谢利这个穷乡僻壤,而他也没有从他的姐妹夏桑与教皇儿子的婚姻中得到任何好处。

阿方索坐起来想要找杯水喝,就在这时他听到街上经过的一阵急促的蹄声。

显然来人很焦急,阿方索甚至听到似乎因为受到阻拦发出的喊叫声。

阿方索立刻精神起来,他几步走到窗口向外看去,却只见到几道身影在不远处匆匆走过。

“一定出了什么事,”阿方索立刻肯定的想,尽管布契尼向他保证那些商会不会影响到他的统治,可阿方索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看到了危机感,所以现在看到似乎出了什么事情,他阿方索立刻变得兴致勃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