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诗词是那个人自己刻上去的,为什么不是他的先人?”
亚历山大略感好奇的问。
女人微微抬起先是望了眼面前的年轻贵族,然后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回答:“因为据说征服者默罕默德二世不喜欢这位诗人的作品,他甚至说乌姆鲁勒·盖斯是个下流放荡的色情狂,所以他统治时候的奥斯曼人不可能把?的诗词刻在随身携带的武器上。”
“那么说巴耶塞特苏丹一定很喜欢这位诗人的作品,所以你才认为这些诗句是这柄刀现在的主人刻上去的?”亚历山大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是的。”女人说了一句随即又抬起头,于是迎上了亚历山大透着探究的目光。
她稍微舔了下嘴唇,然后小心的弯下腰说到:“大人,我知道您一定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请您相信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也只想找个能吃饭的地方,我会为您做事的,而且我现在就可以向您报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亚历山大并没有急着问女人她要说的是什么事,而是仔细打量着她。
他倒是并不认为这个女人会是奥斯曼人的奸细,毕竟如果真的是奥斯曼人早就掌握了他的行踪,只凭借这准确的情报来源,奥斯曼人也不会到了现在还没有彻底征服北波斯尼亚。
这个女人看上去举止还算得体,虽然身上的衣着破旧肮脏,但当她站在那里望过来时,亚历山大还是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丝隐约的骄傲。
这应该是常年的优渥生活养成的习惯,不过她随即恭顺的低下头的样子又让他觉得她的畏惧似乎并非伪装。
“你不是贵族,”亚历山大略微想了想做出了肯定“因为你的这种恭顺的样子不是一个贵族应该有的,不过你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人,否则不可能知道那些奥斯曼人的诗歌,我想你应该出身一个很殷实的家庭。”
诗歌这种东西,自古以来总是和优雅的生活与悠闲的时光牵扯起来,虽然也的确有些虽然生活清贫却依旧对艺术抱着非凡热忱的人,但是在这个时代如果一个家庭里连女人都对诗歌颇为熟悉,那至少说明这个家庭有着富裕的环境。
女人再次低下头,她落在袖子外的双手看上去有些脏,指甲黑乎乎的,脸上和头发上都满是灰尘,与亚历山大所说的出身殷实一点都不沾边,但是她默不作声的样子却又好像已经默认。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要向我报告什么事。”
亚历山大并不想继续探究女人的身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是甜蜜或是不堪回首,至少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的秘密应该属于后者。
听到亚历山大询问,女人再次抬起头,她向之前斥候队长交给亚历山大的那几封从奥斯曼使者身上找出的信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