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当进入1月之后的结算出来时候,所有人,甚至包括富格尔家的人忽然意识到,也许他们当初都犯了很大的错误。

那就是也许当初的投资,还有些保守了。

封港后的1497年12月,科茨察赫就接到了来自法兰克福的亲戚们因为欣喜若狂而词句有些颠三倒四的几封来信。

这些来信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我们发财了!”

而这种欣喜若狂在罗马的表现,就是当亚历山大让人把一辆满载几个装满佛罗伦的大桶的马车赶紧梵蒂冈的广场时,知道那辆马车里都装了什么东西的人们,眼睛都不禁泛起了光芒。

14000佛洛林,这是亚历山大许诺分别给教廷和亚历山大六世的分红。

看到这笔钱的时候,教皇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么快就得到了一笔即便是对他来说也绝不是笔小数的回报。

而一向到这也许只是亚历山大之前说的整个利润一成的回报,教皇甚至开始有点后悔当初答应的有点过于爽快了。

难道,一个月的时间,那个交易所赚了整整7万佛洛林?!

亚历山大六世觉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就在不久前他恰好刚刚看过梵蒂冈一年的财政记录。

教皇很清楚的记得,1497年教廷的所有支出后的结余,是38万3000佛洛林。

这看上去似乎是笔庞大得让人眼晕的财富,但是只要稍微想想梵蒂冈在整个基督世界征收的什一税就会知道,这么一笔结余在庞大的教会税收的支撑下,又是多么微不足道。

可现在,只一个月,交易所就向教会缴纳了整整7000弗洛林!

亚历山大还记得教皇看着那些装满金币的大桶的眼神,那是贪婪而又狂热的,那种狂热就如同是在看早已经心仪许久的美人,也像是一个人饥饿了很久之后,终于得到一桌丰盛菜肴之后的样子。

亚历山大那时候甚至相信,如果当时给他一份需要用鲜血签名的魔鬼契约,亚历山大六世也会毫不犹豫的在上面签字画押的。

“宫相,我想您知道我和福格尔家之间的协议,我会帮助他们得到匈牙利的铜矿,不过他们也要向我提供足够一笔足够多的费用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