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都是她写给亚历山大的信。

金色的丝带就如同箬莎那醉人的金色长发,箬莎不由轻轻抚摸自己垂在耳畔的一缕柔软的发丝。

乌利乌偷偷的注意到了箬莎脸上浮现的一丝温柔,他觉得这应该是个不错的机会,于是他走过向箬莎小声说着亚历山大在罗马的一些事情,当然他聪明的选择了那些和索菲娅没什么关系事,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伯爵小姐知道的事情远比他想的要多得多。

“听说我哥哥因为那个女人,”每当说到索菲娅的时候箬莎都称呼她是那个女人,而刻意视索菲娅的年龄“曾经亲手开枪打死了一个法尔内家的人是吗?”

乌利乌无奈的点头,他知道既然箬莎这么问就肯定是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也许连当时那个人说了什么侮辱索菲娅的话才引起亚历山大的杀机都一清二楚。

“教皇的情妇啊,”箬莎低声嘟囔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在抱怨什么,不过接下来她就对亚历山大房间另一角同样摆放的一长溜木架上的火枪有了兴趣。

那些火枪有些是只需要装填弹药就可以直接使用的,有些则只是是半成品,而旁边桌上干脆还堆着一堆零件。

箬莎从桌上拿起一个看上去像是花瓣似的零件,她稍微琢磨了下想起在那不勒斯的时候曾经看亚历山大找做钟表匠做过几个这种相似的小东西,不过因为造价不菲,所以数量并不多。

“大人一直在改动这些火枪。”

乌利乌走过去很熟练的从架子上拿起一支给箬莎看箬莎从乌利乌手里接过那支已经装好的火枪打量了下,很快就看到了在药池后面就安装着一个那种花瓣零件,试着轻轻一推,可以听到清脆的“卡啦”一声。

“大人想要把这些枪做的更方便些,不过似乎这么做要花很多钱,所以到离开罗马之前也只是做出了很少的一些。”乌利乌有点遗憾的说。

“哦。”

箬莎不置可否的样子让乌利乌有点紧张,他小心的跟在箬莎身后继续在房间里巡视,直到来到与索菲娅房间一门之隔的墙前。

亚历山大这边的墙壁上也拉起了一层崭新的帷幔,看到有人准备的很充分,箬莎就向乌利乌又看了眼,然后轻轻拉起帷幔露出房门。

看到门上一把很大的锁头,箬莎就又向摩尔人看去。

“这是大人让装上去的,”乌利乌立刻分辩“就是,就是索菲娅离开之后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