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亚历山大脑海里迅速一闪,有那么一阵他甚至要点头同意。
可是,最终他只是饱含深意的看了眼修道士问道:“告诉我你真的会看病,还是和你的那些其他玩意一样都只是骗人的?”
马希莫有点失望的摸摸鼻子,晃着脑袋不住辩解着:“您知道的,有些事不能用是不是真的来决定,要知道我曾经到过很多地方,也见过很多有名的大夫,所以虽然我自己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病吗,但是……”
“你不会,”亚历山大直接打断了马希莫的话,可他接着对稍显尴尬的修道士说“不过这没关系,我会告诉别人你曾经学过很高深的医术,剩下的就让我来看看吧。”
马希莫有些意外的看着走在前面的亚历山大,如果不是依旧相信他的确是从西西里来的使者,修道士就有点要怀疑他可能是自己的同行了。
伯莱里的小屋就在城堡下面的一个角落里,和他硕大的块头比起来,这房子就显得太过窄小了,以至亚历山大不得不让修道士干脆留在了屋子外。
屋里充斥着刺鼻的草药味,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睡的伯莱里,亚历山大向站在一旁的箬莎轻声问:“他现在怎么样?”
“在睡觉,”箬莎说着摇摇头“他出了很多汗,看上去很痛苦,也许我该去找父亲,虽然他甚至不记得伯莱里了。”
看到亚历山大有些意外的样子,箬莎露出个稍显讽刺的笑容:“怎么你听到了什么谣言吗,说我和伯莱里是同母异父?”
亚历山大要解释,却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说起,从箬莎的表情他估计到大概修道士是完全错了,只是想到伯莱里是科森察伯爵的私生子,他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那么关于伯莱里是伯爵夫人私生子的谣言又是从哪传出来的呢?
“伯莱里是我父亲的儿子,他的母亲是我母亲的女仆,”箬莎轻轻的说“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的太多,可如果你能治好他我会感激你,哪怕我父亲不会承认这份恩情,可我是不会忘记的。”
“我也只是……是我的随行牧师,他的医术能够帮上点忙。”
亚历山大说着招呼等在外面的马希莫进来,看着修道士装模作样的查来看去,亚历山大干脆走上去一起看起伯莱里的伤势。
“大人,他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可看上去不太好,”马希莫小声说“也许我该让他醒醒,这么睡下去可是够糟的。”
修道士说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把锋利的小刀,见他晃着刀子就要往伯莱里胳膊上比划,亚历山大一把抓住了马希莫的手腕。
“你是要给他放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