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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徐文义如何?此人老成持重,交付他办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好的,想必大家都认识……”

“不可!继嗣堂现在需要的是年轻的血液,看的是未来,这个徐文义年近五旬了吧?只比你我小一点,再过三五年,精力不济,如何去开创局面?若选他,过几年还要再选,人员只要变动,就影响大局,谁也折腾不起,不可,不可!”

“那还得我崔家崔玉声,吐蕃边境势力分布如何复杂,各位都是知道的,但他身在其中,却能始终游刃有余,还能创下很大一番局面……”

“哈哈,可别说笑了。前段时间,李牧去了一趟苗疆,你们崔家两个嫡长都死于非命,走私的通道也被拦腰斩断,如何还有脸大言不惭?”

“你放屁!哪只眼睛看到被拦腰斩断了?”

“左眼右眼都看见了,怎么,还敢狡辩不成?”

眼见俩人要打起来了,有人劝道:“好了,都少说两句,现在是要解决问题。依我之见,这沈一帆与崔玉声相仿,心机、手段、能力或者都不欠缺,但是这个堂主,未来是要领袖群伦的,手下并不会缺少这样的人才,他最需要的,是能驾驭群雄的魄力,有布局天下的境界。这两个人,整日钻营于商贾之事,境界未免弱了。”

“李寅如何?”

“呵呵,他是山东士族,赵郡李氏的人吧?”

“是!但他才高八斗,去年参加科举,得了第七名……”

“你也知道是第七名,李牧可是双状元,你让一个第七名跟双状元角逐,亏你想得出来!”

众人心中一阵气馁,怎么这满天下的英才,好像都比不过李牧一个人似的?他就像是夜晚的月亮,一个人的光芒,占据了半个夜空,其他星斗,虽然璀璨闪烁,却无人可与之争辉。

一阵沉默过后,有人缓缓开口,道:“如今我们争论,也争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依我之见,还是得比一比。”

众阀主纷纷点头,但对怎么比,却说不出个章程来。因为这些人选,有的擅长诗词,有的生财有道,有的长于武力,各有各的长处,没法放在一个标准下作对比。

这时,他们又想起来李牧了,怎么这些人都只能擅长一处,而李牧却能处处都擅长呢?诗词歌赋,生财之道,领兵出战,就没有他不行的事情。

眼见士气又要陷入低落,有人提议道,先捡最重要的比。

继嗣堂是干什么的?联络各家,做生意的。不管擅长什么的做堂主,最重要的都是赚钱,所以不能赚钱的堂主,是万万不能要的。如今天下搞钱的手段,绕不开的两个地方就是内务府和外务府,还有一直在传闻中,还没有正式上线的洛阳交易中心,各家议定,给予所有候选者固定数额的金钱,看他们能在半年之内,赚出来多少,谁赚得多,谁就是能力更强,自然会得到堂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