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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造反就造反,像回事儿啊!这不是闹吗?这才几天啊!连场像样的仗都没打一回,也太不争气了!”

“少说风凉话!”李佑愤怒地转过身来:“你当我是想造反?我就是气不过!我是父皇的儿子,李牧算个什么东西,但你看到了,父皇如何对我,如何待他?你说,公平吗?”

“有啥不公平啊?”李承乾对李牧是相当崇拜了,听到这话就不舒服,道:“大哥是有真本事的人,父皇是爱惜人才的人,对他好,有什么不对?你再看看你我,咱们对国家有啥贡献,父皇如果对咱们好过大哥,那才是昏庸呢。再说了,父皇对你不错了。你想想,你多少月例,我多少月例?我一个月五十贯!你呢?我知道就有一千贯吧,这还不算你母妃偷偷给你的。我母后给我三五贯,那都得是赶上年节!”

“你这样说,你竟这样说——”李佑生气,但又想不到话来反驳,气的咬牙:“你怎么不说你是太子呢?天下早晚都是你的,你还锱铢必较起来了!”

“那你说咋办嘛,”李承乾摊摊手,道:“这也不是我抢你的,谁让我比你早出生,我母后又是皇后呢。你得找你母妃去,她要是皇后,你就是太子了!”

“你!”

李佑不得不承认,李承乾说得都是实在话。但他此时这么说,无疑有气人的嫌疑了。

且不说兄弟俩斗嘴,却说这监牢外隔一条街的一处院落里头,十余个人在此聚集。他们围拢在一起,中间摆放着一幅草图。

地上,画着一副地形图,一个形容伶俐的劲装少年用石子在地图上摆放位置。

有人沉声道:“殿下被拘于何处?”

“在这里……”

一个人在地图上指了一下:“这里是监牢最深处,警戒分为三层,监牢外还有暗哨……”

这人将情况打探得十分清楚,立即详细解说起来。

“李牧顺利接手了齐州,咱们的人都按兵不动,殿下囚禁处必然较为松懈,我们只要能够成功潜伏到左近,救出殿下,抢了他们的战马,利用夜色也可成功脱身。在王越把手的东城门,有一个校尉是咱们的人,到时候他会开城门放咱们出去!”

“潜入是为了救人,用不到太多人手,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好手几个就行,我这儿搞到了狱卒的衣裳,你带人去监牢外头,伺机制造混乱,吸引他们注意。我借机带人混进去!救了殿下,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众人推敲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沉声道:“咱们现在就出发,找地方隐蔽,天黑之后,你们那边先发动,我见你那边有了动静,便出手救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