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俨然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吟诵一遍,仿佛还在回味金晨刚刚的表演,赞叹道:“多好的词句啊,能写出这么大气的辞藻,必是一个大气之人啊!子谦兄,听闻这首词是逐鹿侯李牧填的,唉!看来你我不如他多矣,今年的科举,我只能添为榜眼,你只能屈居探花了!”
“呵!”被称为“子谦”兄的另一个书生轻笑一声,道:“怀闻兄,你未免也太过于吹捧那厮了吧?你莫不是忘了,那日你我入城时,他乘车打咱俩旁边过,甩出来的泥点子溅你我一脸的事情了?这首词,乍一听虽然不错,但细品之下,确是落了下成!你没听他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说得好像他能飞似的!你还真当他是谪仙了?”
“狗屁不通,狗屁不通!这样的人,怎能高中状元?你觉得他的词好,看来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依我看呐,今年的状元,我就收入囊——”
“中”字儿还没出口,子谦兄忽然像是中风了似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怀闻兄纳闷,这小子吹牛逼吹到一半,怎么没言语了,难道是漏气了?忍不住问道:“子谦兄,你怎地了?”
“你、你看那是——?”子谦兄抬手指向天上:“是那天溅你我一身泥点子的那辆马车么?”
“呀!正是,怎么飞到天上去了,难道那首词!”
怀闻兄反应过来,忽然大叫了起来:“诸位兄台快看天上,那是逐鹿侯的马车,他真是谪仙,他乘风归去了!”
李牧的马车是长安城的独一份,不但有四个轮子,而且还宽得能放一张床,基本上全都认得。被怀闻兄这么一喊,所有人都认出来了,纷纷惊呼出声!
真的是神仙!怪不得他厉害得不像人!怪不得他能作出那样的诗,原来他是神仙!
“子谦兄,看来是你错了!”怀闻兄得意洋洋,把手里的飞花令投进了丽春院的箱子。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这还犹豫啥呀,眼见为实了!
剩下的百八十票,差不多都进了丽春院的箱子里头。让本来就处于前三位的金晨,一跃升到了第一位,没有任何悬念地夺得了今年的花魁之位!
飞在天上的李牧,现在对此还毫不知情。他正在研究,怎么能让热气球拐弯。因为他想飞去英国公府,看看李思文那边怎么样了。
算时间,这会儿也该“送入洞房”了。
忽然李牧想起个事儿,他拉了李知恩的手,笑嘻嘻道:“知恩呐,我跟你说个事儿。”
“怎、怎么了?”李知恩心里头也琢磨洞房的事情呢,她在想,在天上可怎么洞房啊?正想的入迷,忽然李牧说话,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