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这才曲指在他的手腕弹了一下,扭曲的关节重新恢复正常,竟然没肿,显然刚才那一手是留了力的,不然房遗爱的手腕估计就废了。
“再让我看到你对我兄弟动手,你的手就永远不能再动了。”
李牧丢下这句狠话,随手指了一间客房,道:“滚去休息,晚饭叫你。”
房遗爱揉了揉手腕,提起行礼进了客房。李牧忍不住向独孤九抱怨:“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呀,我差点被杀你知道不知道?”
“活该!”
“嘿呀?”李牧气道:“这是做兄弟的说的话吗?”
“谁让你们俩合伙欺负我?”
李牧顿时哑火,把球扔给李思文:“说你呢,干嘛欺负人家?”
“大哥,你看他这个身手,像是我能欺负得了的?”
“别狡辩啊,说你欺负了,你就是欺负了……”李牧勾住独孤九的肩膀,道:“没事儿,大哥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等独孤九说话,李牧生硬地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有个事儿刚想起来,你俩谁大?”
李思文赶紧道:“我比大哥小六个月,你呢?”
独孤九沉默了一下,道:“我是腊月生的。”
“腊月?”李牧大惊,道:“岂不就是这个月?哪天,你怎么没说过?”
“昨天。”
“昨天?”
独孤九有些不敢面对李牧的视线,怯声道:“我回家陪我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