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从皇宫出来,本来是打算去给王鸥送镜子,突然发生了这件事,就改道去了莒国公府,把消息告诉给了孙氏,顺带把本来为王鸥准备的镜子,也送给了母亲。
孙氏自是又惊又喜,她的心里一直不曾忘却过李敢。但此时她已改嫁唐俭,提及旧人,不免又有些许惭愧。一会儿笑,一会儿哀伤,李牧也不知说什么劝慰。陪着待了会儿,赶在唐俭下值回来之前,李牧便告辞离开了。否则等唐俭和唐观回来,少不得又是一顿酒宴,李牧哪有心情跟他们喝酒,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家陪陪夫人。
孙氏也未挽留,送李牧到了门口便回去了。李牧看着孙氏的背影,不知是否产生了错觉,似乎在那日孙氏吐露心事之后,她跟逐鹿侯府的联系就少了,以往三五日就要见白巧巧念叨一下孩子的事情,这些日子以来都不曾有过了。倒是白巧巧,礼数一直周到,每三五日必请安一次,有什么好东西也是第一时间送过去。
李牧叹了口气,放下了马车帘子,看来这心结,最是难解啊!
……
夜晚。
白巧巧口称来了月事伺候不了夫君,又去客房陪张天爱聊天去了。李牧反抗无效,只好再跟李知恩单独睡在一起。看这小丫头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似的,李牧就不禁有些头疼。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么一颗水灵灵的小白菜,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拱上那么一拱,但他现在还不能拱,至少在这丫头对他坦然相告之前,他不能,他也不想逼迫她,所以一直在等,可是这么天天独处下去,如何等得啊——
李牧叹了口气,道:“今日好乏啊,知恩啊,睡吧。”
“主人——”李知恩幽怨地叫了声,忽然眼珠一转,道:“主人乏累了,知恩给你按摩呀?”
“按摩?”李牧皱眉看向她,道:“怕不是昨天晚上那种按摩吧,呵,算了吧。你主人我这老腰不行,受不住啊。”
“哎呀不是的——”李知恩脸上一红,欺身压过来,腻在李牧身上,娇声道:“人家这套按摩法,可是跟高人学的,最是解乏,主人就试试么,好不好,主人——”
“好好好,试试试。”李牧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动静,索性四仰八叉,看着李知恩道:“来吧,试吧,任你摆布了。”
李知恩满意地笑了一下,开始脱衣服。
“哎哎哎?怎么脱了呀,行了,留一件,别冻着了——”
李牧怎么拉着都没管用,李知恩还是把自己脱了一个清洁溜溜。
“我告诉你啊,我不为所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