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丫鬟来换茶盏,王珪忍不住问道:“小丫头,等一下,能不能问一句,你家主人怎么不出来相见?”
这丫鬟正是跟李知恩吵过架的小竹,她在教坊司经受过训练,倒也没有害怕,问什么答什么:“我家主人病了。”
“那你家夫人呢?”
“夫人在给主人喂药。”
“哦……那还是喝药要紧。”顿了一下,王珪又问:“你们府啊,没有其他人了么?我等都是逐鹿侯的同僚挚友,今日来是想探望逐鹿侯,能否找个人出来一见,我等也好知道些消息。”
“唔……”小竹想了想,道:“那我去找知恩吧。”
“这知恩是?”
“是主人的侍妾。”
“那还是算了吧。”王珪摆了摆手,一个侍妾,出来掺和什么。在士大夫的眼中,侍妾不算是人,今天来的,都是为正事来的,最好是见到李牧,再不济也是见他的夫人,见侍妾算怎么回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啊,人家病重,你看人家侍妾,传将出去,成什么事情了!
“那就麻烦你,通报一声,我等也等了不短的时间了,等逐鹿侯喝完药,若方便,还请见个面。若是不方便,请夫人出来一见。”
小竹应下,回到后宅去了。
后宅。
李牧的风寒,经过昨夜的‘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的汗,已然是好了,恢复了龙精虎猛的样子。但他如今在‘生病’,自然有睡懒觉的权力,所以他‘日上三竿’也不肯起床。
他不但自己不起,也不让白巧巧和李知恩起。屋里的火炉温暖如春,用不着穿厚衣裳。妻妾二人都是只穿了一件绸缎做的睡衣,举手投足之间,不经意而露出的春光,让李牧的眼睛都直了。
李牧昨夜劳累过度,进入了‘技能冷却’期,实在是无力提枪再战,只能过一过手瘾,枕着白巧巧的大腿,摸着李知恩的小手,吃着二人喂过来的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