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不用担心啊,退了一个,加入一个,用后头的钱补前面的钱,一个顶一个,正好!”
见长孙皇后仍有疑惑,李牧进一步解释道:“臣所设定的规矩就是,想要参与公司,必须得交认购金,也就是保证金。因为这两个公司,是必定会赚钱的生意。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他们不交保证金,臣也不会让他们参股。他们把钱放在臣这里,是他们必须付出的,臣也不是抢了他们的钱,若他们退股了,臣保证一分一毫也不差地退给他们,非常合理,非常公平。”
长孙皇后,道:“这条便算你说得通,但你又如何保证,放出去的钱能收回来,若是他们借钱做的生意赔了,还不了钱,你总不能杀了他们吧?难不成你有办法让他们做的生意都赚钱?”
李牧笑道:“臣当然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赚钱,臣要是有那样的本事,臣就不是李牧,是财神了。不过皇后所忧虑之事,臣倒是也想到了。首先,臣不放信贷,只放质贷。如此低利息的贷款,已经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了,要求他们拿出一些担保来,臣以为不过分。同时,臣也会核实他们的家底。若某人的家底有十万贯,臣只会最多放给他两万贯的贷款,以保证确实能够偿还。而且,臣也不会让他们只拿贷款做事。比如一个买卖,需要三万贯本金,那么臣最多贷一半给他们,空手套白狼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有了这几个保障,臣相信还是稳妥的。”
“哦……”长孙皇后听完,心中的疑惑算是全部解开了。她又想了一会儿,再也想不出什么漏洞来,点了点头,道:“李牧,你果然是智谋过人,这样的办法,全天下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出了。用他人的钱为自己谋利,便是范蠡转世,也比不过你了。”
“皇后过誉,臣愧不敢当。”李牧赶紧谦虚,他可不想被捧杀了:“而且皇后也说差了,臣并非是用他人的钱为自己谋利,臣是用门阀世家的钱,为陛下的内帑谋利。臣在其中可是不拿一文的。”
长孙皇后听出李牧的意思了,他这是在厘清干系,把责任归在内帑上,让门阀世家等有气说不得。长孙皇后想了想,没有戳穿。一年几十万贯的利润,担一些责任也是应该的事情。总不好内帑得了钱,黑锅都让李牧一个人背,若真的这样做,李牧恐怕也不会尽心竭力了。
这时,四位贵妃到了。
李牧还是第一次见到李世民的四位贵妃,赶忙起身见礼。长孙皇后为其做介绍,道:“诸姐妹,这位便是闻名长安的逐鹿侯了。咱们打的麻将牌,便是他发明出来的。今日他又献上香水和肥皂,本宫不愿独享,分给诸位姐妹。”
说着,她又给李牧介绍,道:“李牧,这位是韦贵妃、杨贵妃、阴贵妃、燕贵妃。都是跟随了陛下多年的人,你对待她们,要同对待我一样,知道吗?”
李牧赶忙行礼,道:“臣李牧,向诸位贵妃请安。”
四个贵妃除了各家的亲人之外,很少见到外臣。看到李牧,也是颇为新鲜,而且李牧的名声,她们也是听说过多次了。麻将更是天天都要玩,不玩两个时辰,饭都吃不下。如今见到了活的,都非常高兴,问个不停。对李牧献上的香水和肥皂,也颇为满意。
说着话,已经到了晌午。李牧还没那么厚的脸皮,赖在宫中等饭吃,寻了一个借口退下了。长孙皇后也未挽留,李牧毕竟是男子,虽然是晚辈,但也是不便。若李世民开口,则又不一样了。
李牧从立政殿离开,沿路正好路过崇文馆。赶上崇文馆下学,刚好碰见了李承乾和李泰两兄弟从门里走出来,李牧赶紧摆手,李承乾眼尖,看到是他,赶紧小跑地窜了过来。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