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到他的样子,也觉得似乎有些过分了,毕竟平素里的关系还挺好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又把话收回来一点,道:“等这两桌吃完,今日就暂歇了吧。过两日我想个办法,生意肯定会好起来。”说着,李牧从系统中‘兑换’出一些钱,从袖子里拿出来,递给小陈公公,道:“这些钱拿去,今天我请客,弄些好吃的来,不论尊卑,摆个流水席。没人来吃饭,咱们自己吃。吃吃喝喝能花几个钱,高兴就行!”
小陈公公把钱接在手里,差点没接住。定睛一看,才发现竟然是金子。不由心里纳闷,这么重的金子是怎么放在袖子里的,难不成侯爷这身‘奇装异服’在袖子里特制了口袋?
把他脑袋想破了,他也想不到系统的存在。李牧也不可能跟他解释,他也不敢问。拿着金子,叫了几个人,出去采买了。
李牧往楼上包房走,平素没事儿的时候,李渊也不喜欢在五楼待着,那地方太高,不接地气。人到老了,总是很寂寞,看着人心里才踏实。因此他常待着的地方是二楼北侧的包间,喝喝茶,下下棋,有李有容在旁边照应着,倒也自得其乐。
李牧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李渊下错了一步,正要悔棋。看到李牧进来了,没好意思,索性把棋给推了,对李有容道:“不玩了,爷爷累了,正好李牧来了,跟他聊聊天。”
李有容也没说什么,把棋子分开收拾好,看了李牧一眼,给他拿了一个锦墩。
“我要椅子,不坐锦墩!”
李牧的语气很冲,李有容又看了他一眼,还是给他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李牧一屁股坐下了,伸手就拿桌上的糕点吃,半点也不客气。李渊看他这样子,便问道:“你小子是在哪儿受了怨气了,来我这儿耍疯?还使唤上我孙女了,她可是郡主,小小逐鹿侯,放肆了吧?”
李牧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险些噎着,自己倒了杯茶顺了下去,开口道:“郡主怎么了?哼!这个郡主怎么来的,心里没点数么?”
李有容听出了嘲讽之意,但心里有愧,没有言语。李渊却不干了,哪个当爷爷的不向着自己的孙女,听李牧出言讥讽,脸色也沉了下来,道:“小子,别太过分了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要怎样?”
李牧也知道分寸,见李渊这么说了,也就打住了,没有再往下说,又抓起一块糕点吃,早上没吃饭,有点饿了。
李渊看着他吃,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问道:“到底是谁惹着你了,怎么还故意找茬呢?”
“你儿子惹我了。”
李渊听到这话乐了,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那你可跟我说不着,我又管不了他。”
“我就是生气!”李牧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把李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李有容听了,脸上惭愧之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