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牧把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众人纷纷停止了议论,全都看向了他。
“我叫做李牧,有人认得我,也有人不认得我,还有人认得我但是故意装作不认得我……不过没关系,现在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让大家重新来认识一下。”
“本人,因寻回了传国玉玺,得封逐鹿侯。陛下慧眼识才,委任我为工部郎中,后因发明有功,升任工部侍郎。因遭到魏征等山东士族妒忌,没完没了地死谏弹劾,我不胜其扰,就把官给辞了。现在有爵无职,蒙陛下信赖,代管内帑,称内帑令。又因家中困顿,在这里打工,负责经营与管理,故此大家也可以叫我李经理。”
众人都知道李牧跟魏征之间的事情,而且他辞官的事,也早已经传遍了朝野,都不觉意外,只是没想到李牧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起此事,不由议论纷纷。
魏璎珞更是气愤异常,在她心中,为臣之典范就是她爹魏征,李牧何德何能,值得她爹妒忌?
李牧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竟然朝着她这边笑了一下,魏璎珞看见了,忽然想到袖子里的蜜饯,不知怎地有些心虚,把视线错开了。
“报国无门啊!心中抑郁!”李牧叹了口气,真像是那么回事儿似的。李承乾见了,便问李世民,道:“父皇,真如他所说吗?”
“事情很复杂。”李世民不忘借机教育儿子,道:“承乾,你是太子,切记不可偏听偏信。”
“哦。”李承乾懵懂地应了声,却听李渊道:“别听你父皇的话,皇爷爷告诉你,做皇帝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当肆吾欲’,天下是你的,江山是你的,你喜欢用谁就用谁,不喜欢就不用。你父皇掉‘明君’的坑里了,你以后不能像他一样,寒了忠臣之心。”
“父皇……”李世民苦笑道:“父皇,承乾还小,您就别……”
“怎么啦?我说错了吗?”
“父皇说得对。”长孙皇后忙拦着,对李世民使了个眼色,笑道:“还是听李牧说吧。”
“哼!”李渊哼了一声,给儿媳妇面子,不言语了。李世民也不敢说话,李承乾和李泰对视一眼,老老实实地陪在李渊身旁。
“……我与魏征打赌的事情,大家想必都有耳闻吧,不知细情可以翻一下这两日的大唐日报,我就不多说了。单说一下我与魏征的赌约,我俩赌得是,若我明年能够进士及第,他拜我为师,若我不能,我输给他一千两黄金!”
有人不知道这个赌约,倒吸了一口冷气。李牧看了魏璎珞一眼,继续说道:“此事有陛下和六部尚书作保,已经更改不得了。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本人,天赋异禀,过目不忘。钦天监袁天罡袁道长给我算过,他说我是有宿慧之人,虽然我自己并不明白什么是宿慧,但听说是很厉害。天纵奇才,简称天才。”
“天才,怎么可能考不中进士呢?这个赌约我已经是必胜了。刚才,我还见了我的徒孙女,小丫头很是天真可爱,令我非常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