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闹儿把自己代入了那个人,思索了一会儿,道:“会有些不甘心,事情没办成嘛。”
“如果这时候,他听说有人能帮着办成这件事呢?”
“那应该会试一试。”
见白闹儿上道了,李牧又问他:“上次帮你卖酒票的那几个泼皮,你还能找到么?”
白闹儿点点头,道:“这几日打发了他们,但是如果用得着,随时都能找来。”
“他们,负责把能你能办事的消息,散播出去。”
“如何散播?”
“这还要我教么?”李牧非常自然地说道:“就说,逐鹿侯是一个至孝之人,对他的丈人尤其的孝顺,哪怕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只要他的丈人开口了,他从来没有回绝过。诸如此类,自己编,会么?”
白闹儿赶紧点头,虽然心里难免腹诽,但是撒谎本来就是他的本能,李牧都允许他撒谎了,他怎么会编不出来。
李牧继续说道:“这些泼皮把消息散播出去,有需要的人就会找上门来。不管他们求什么事,头一次来,你都不能答应。”
白闹儿搞不懂了,道:“这又是为何啊?咱们不是要收钱么?”
“收钱能像是做买卖一样啊?明码标价的?”李牧叹了口气,道:“好好用脑袋想一想,如果第一次来你就答应了,他们能拿出来几个钱?”
白闹儿不敢随便说话了,道:“贤婿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第一次不要答应,而且还要表现出绝对不能收礼的态度来,把他们都轰出去。但是要给他们一种感觉,就是你说话,我会听。他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会第二次,第三次来的。”
白闹儿点点头,都记在了心里。
“你自己掌握好分寸,差不多的时候,免为其难地应下来,但是记得告诉他们,这件事,请托的人不止一个,最后能不能办到,还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