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忙着复制玉雕的事,基本没怎么管她,都是让她自己一个人练习。
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元锦开门出去透气。冷缙云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抱着自己的水壶打盹,谢存洲坐在他身边看书,地上还放着一堆的资料。
这小孩很能吃苦,还特别自律。每天早出晚归打工赚钱,到家后就开始提前自学大学的课程,看国外的文献研究妈妈的病。
他是基金会第一个资助对象,除了资助他读书,还资助她母亲的手术费用。
万康在也省肿瘤医院,设置了一个大病救助基金,凡是家庭困难的患者都能申请。
元锦走到冷缙云身边坐下,伸脚踢了下地面带动秋千摇起来,状似不经意地问谢存洲,“你妈妈的手术还顺利吧?”
“很顺利,医生说再住院观察一个月,可以出院回家。”谢存洲抬起头,脸颊迅速漫上一层绯红,“谢谢你。”
要不是她让自己去申请救助,妈妈的手术没这么顺利,手术费就差了不少。
“我也没做什么,那家基金会挺好的,你们家那边有需要的人记得让他们申请。”元锦厚着脸皮自夸,“我见过的基金会,没有哪家像他们这么负责。”
谢存洲应了声,迟疑道,“你有认识的律师吗?我老家那里出一件案子,受害者的母亲是我的小学老师,我想请律师帮她打官司。”
老师的女儿被人□□,□□犯的家人到处活动,想要把人捞出来。他不忍心老师为这件事头疼,想要帮一把。
“有律师,具体什么案子你跟我说说。”元锦伸脚踩停秋千,“是什么案子。”
温万松的案子过几天开庭,曾鸿庆是他的辩护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