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没管莲心怎么想。出去检查一圈,确定山寨内所有武装力量都被放倒没有遗漏后,回到主屋,把那几个头头弄醒。
“兔崽子,是你!”土匪头子看到元锦,登时怒目圆睁,“放开老子!”
“一会就放。”元锦弯起唇角,嗓音愉悦,“感受下,你的下腹是不是隐隐作痛,你的胳膊是不是没了知觉。”
此话一出,桌上的十来个头目脸色白了白,额上冒出层层冷汗。
元锦往后一靠,拿出一只白色瓷瓶,慢悠悠开口,“守备营的军师和千总与山匪勾结,抢夺过路商队的货物银两,当按军法处置。按律法,应该是诛九族。”
“你是何人!”军师张了张嘴,眼神阴鸷地盯着她,“这儿是漠北,便是八百里加急送信回上京,也需要半月。”
“倒也不用这么久,信鸽飞两天就到。”元锦斜乜他一眼,拿起瓷瓶把玩,“继续狡辩。”
军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狡辩有用?
“小公子,我等只劫财不杀人,那些商队的护卫不反抗,我们一般不杀人。”大胡子脸上的汗水,下雨一样往下滴,“兵部已有半年不曾送来粮草军饷,守备营数千人得吃饭。”
他们要是不打劫商队,营中的将士就会去打劫所有的百姓。
“没钱就想法子赚钱,打劫算什么本事。”元锦嗓音转冷,“你们不是这半年才这么干,是干了两年多,说谎可不是好习惯。”
朝廷拨了军饷和粮草过来,由于上京城内的几个皇子在暗中争斗,因此粮草和军饷都被扣下。
原身的父亲战死,不是打不过敌人,而是军中没有粮草,将士们吃不饱哪有力气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