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御门院。”
京野言终于把视线从酒杯上移开,真诚的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酒吞童子诧异的停下了饮酒的手,露出忍耐的表情,遂既抚掌大笑, “哈哈哈,枉他们折腾了这么多,自以为小心算计, 为了往这里塞人, 硬是把人给改造成了半妖,结果你却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 这可真是可悲。”
任他笑着,京野言收回目光,翻转了酒杯, 酒液便全都喂了土地, 那片樱花又重新落在地上, 看起来比之前还要鲜活。
酒吞童子顺手给他又倒满,下了黄泉才能得到的好酒就随他倒着玩。半晌,酒吞童子笑够了,才解释道:“是土御门的分支,白衣安倍,黑衣御门院,算是比较激进的一派。”
“哦,阴阳师啊。”
京野言就更不感兴趣了,这个什么御门院,想要找他报仇那还得排个队,前面还有个更出名的土御门,再不济花开院家都等了多少年了。
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
“土御门的分支怎么敢和安倍并称,他们不把自己看成安倍的后人?”
“自命不凡,不与土御门相争。”
所以根本就不把土御门当回事,认为自己可以和安倍晴明相提并论。
酒吞童子把讥讽写在了脸上,这些人连和晴明的名字一起提起都不配。
京野言无法体会到身边大妖的情感。
他对安倍晴明的印象就是阴阳道上的天才,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和身边一众提起安倍晴明或敬仰或畏惧的人格格不入。
相对的,他对阴阳道也没什么敬畏,对阴阳师的态度一贯是利用,一旦阴阳师们生出了反叛的心思处理了就可以。
可惜的是那些阴阳师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做什么,只敢偷偷使些无关痛痒的小手段,那时候就知道他们干不出什么大事,也就没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