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木之下是洗不脱的,他是彻底站在京野言这一方的,继续在港口黑手党待着,除非他不要命了。

他只能成为森鸥外的敌人才能活下去。

而朝院晃已经借着先生的势力在对方的默许下干了太多丧尽天良的事,他还是先生的弟子,一旦脱离了这个身份,就会被那些恨他的人生吞活剥。

只有权势,才能让他们活下去。最好能把敌对势力全弄没了。

不过现在,他们老大回来了,往后就不用再去想这些,是生是死都交给对方就可以了,他们反而什么都不用想,瞬间神清气爽,比起之前的日子,受罚都能让他们满心欢喜的接受。

没有人能懂先生带给他们的安全感。

京野言心里也知道这两人在想什么,一个好的指挥,能让部下全心全意的信任是战役获胜的基本条件之一,他们把命托付给他,他自然要把他们活着带回去,所以担负他人的生命这件事,他已经很习惯了,他要的只是对部下们绝对的掌控权。

“呵。”这中说法说的好像他是变态一样。

头顶覆下一片阴影,身后贴上了温热的躯体,长臂环过他的胸前,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

“阿言在笑什么?”太宰治问。

从两个男人的角度上来说,他们的举动委实太过亲密。但京野言完全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他指挥室里负责校检偏差值的猫形态机械助手也喜欢往他身上爬,近一点说,乱步有的时候也会抱上来。

抱就抱吧,反正不影响他办事就行。

京野言自动忽略了这些,说:“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好人。”

“才不是,阿言最好了!”太宰治蹭了蹭他的发旋,把乖顺的头发给蹭的一团乱。

虽然京野言不怎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但有人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也足够让他心里暖和起来。

反手拍了拍太宰治的脑袋:“乖,别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