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连软垫都是,比起轻而易举的被对方得到,不如变成可以交易的奖品,看着对方为曾经随手可得的东西而讨好自己的那副样子,不是可怜又可爱吗?

京野言想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隔着栏杆,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让他的汗毛竖立了起来。

有那么一刻,仿佛双方的身份调换,而他才是蹲在笼子里的人。

哈,不可能的。

京野言的的视线小小的游移了一下。

不过,太宰不会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报复他了吧,京野言心虚的摸了下鼻子,他要是真做了那件事,是不是要被太宰追杀到天涯海角了。

这么想着,他又确认了笼子和锁链是不是全都完好无损,虽然他也觉得这个锁链装饰大于实用。

而且他目前还没见过太宰开不了的锁。

但是书上就是这么写,他也不是不会变通,不过第一次,还是谨慎点好。

坐在笼子里的的青年在这种环境下比平时多了一份脆弱,尤其是从衣领深处和袖口延伸出来的绷带,勾着人想要向深处一探究竟。

太宰治靠在笼子边上,露出脆弱的微笑,可怜的低垂着眼睫,“阿言,你要对我做什么?”

京野言从握着栏杆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到发丝掩映的脆弱的脖颈,又上移到浅而薄的嘴唇。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过昏暗。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呼吸的频率也跟着急促,呼出的空气少见的灼热。

京野言撇开脸,迟钝的红了耳朵。

少见的触动了某根他以为早已消失不见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