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木之下没有相信,但京野言内心已经没什么波动了。

其实仔细想想,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自己干的,第一发现人往往就是凶手。

这会辩驳也没什么必要,等森鸥外醒来,自然就能知道真正的“犯人”是谁。

京野言把森鸥外安置在了一间密室内,这是一间他本不该知道的密室,不过在了解过在整栋建筑的结构之后,发现被隐藏起来的空间就很简单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安置了一张床,白炽灯亮得刺眼,为防御铸造的金属墙壁充满了冷硬的质感。

看着躺在正中央的森鸥外,京野言有些晃神。

“好怀念”他带着一种回忆着往昔的感叹,那种虽然不全尽如人意,但也能令人会心一笑的感觉。

表现的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正是这种正常让主考大气都不敢出。

知道考生回忆的是什么,他怎么也无法正视考生现在这种表情。

如果一个人在经历百般折磨之后,对着那样的经历还能露出释然的微笑,这就绝对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人。

不是那种经历过解开心结这一步的,而是从一开始就完全不把痛苦放在眼里,反而视之为常态。

他不是从小长在实验室,即使在外界生活过一段时间,也还是把通常意义上的正常和异常划为等同。

似乎不被当成人来对待,在他的眼里并不是奇怪的事,这样的态度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连这样的事在他的眼里都是正常,那么他眼中的异常,恐怕就是连想一想都觉得可怕的程度了。

京野言确实很怀念,至于反应,要是再配上个熟悉的bg,他可能都要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