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京野言没说,跟他一起进来的费奥多尔不见了。
也不知道那家伙能搞出什么事来,在这个“房间”了,费奥多尔才是最大的危险。
京野言在乱步的身边坐下,太宰治紧跟着坐在了他的身边。
三人整齐的捧着一杯热牛奶盯着壁炉里的火光发呆。
“说起来之前那具尸体怎么处理?”京野言突然想起来他们还留着一位受害人的尸体在喷泉那里。
“苏格兰场的警察会过来处理的,本来也不是我们的工作,”江户川乱步对着牛奶纠结了一会还是仰头一口喝尽,“好烫!”
“小心一点啊。”
江户川乱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说:“据说我还有一个军医室友,和一个有趣的房东太太,不过还没见到,嘛,反正存不存在还是一回事。”
“诶——,你已经知道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事了,我和太宰连自己在这里的身份都不知道,”京野言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我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你应该是王室成员,唔,地位应该不低,”江户川乱步看了一眼京野言的戒指,“那个是王室的纹章。”
京野言仔细的看,果然从宝石里看见了一朵盛开的蔷薇。
“我的话,应该该是穷困潦倒的画师吧。”太宰在自己的衣服上嗅了嗅,没什么奇怪的味道让他放下心来,他的衬衫上留有一点不小心沾到的颜料。
他在自己衣服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块红宝石,“不过,我的身上却有这个。”
明显不符合他的设定的贵重之物。
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才是怪事。
在这干坐着也不是那么回事,京野言站起来,“我在周围转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