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横在她跟现任丈夫中的一根刺。
拔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想,既然当时离婚时母亲努力争取了抚养权,多少还是爱过自己的。
只是这份爱终究抵不过时间和现实的打磨,被它们慢慢磨的一干二净。
牵着他的手,周瑞熠打的回答倒是蛮看的开。
“放心,末世她都挺过来了,这点儿小困难又算什么。”说完,周瑞熠定住脚步,转身看向白云来,目光灼灼:“只要重要的人还在,家就还在。”
这话说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白云来自然能听懂。
饶是清楚这是情话,他心里也高兴的不行,面上都染上了笑意。
“是在告白吗,周先生。”
那三个字他咬的又轻又糯,每一声都不落在实处,勾的周瑞熠挑了挑眉。
“怎么能是告白呢。”
他松开手,改牵为背,一下把人背了起来。
周瑞熠现在力气大,背起白云来就是一个冲刺。
虽然心里不害怕,但白云来的胳膊还是下意识搂紧了周瑞熠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环着的手,目的达成,周瑞熠放缓速度,笑着朝背上的人慢声道。
“人都已经是我的,叫我背回家了,这可不叫告白,叫诉说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