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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卿花了近两个小时,终于艰难地洗碗这次澡。喝醉后的顾匪异常粘人,就连吹头发的时候,都紧紧抱着顾卿卿的腰肢。

顾卿卿握着吹风机,仔细地帮顾匪理着头发,将后颈处的长发吹开时,顾卿卿突然看见一个明显的红色凸起。

顾匪的腺体变红了。

顾卿卿关上吹风机,将手指靠近一些,果然感觉到有些烫。而顾匪也不满地咕哝一声,动了动后脖颈,不知是想躲开她的触碰,还是想要让她再摸一下。

顾卿卿呆愣愣地看了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时隔两个多月,顾匪的易感期又到了。

而且要命的是,顾匪喝醉了,大脑是控制不住信息素的分泌的。也就是说,现在的浴室中,甚至外边的寝室里,都可能满是顾匪的信息素。

而她之所以这么久都没醒酒,还尤其地粘人,刚才洗澡时就无意识地将顾卿卿折腾得够呛,也是因为易感期的原因。

“顾卿卿,怎么了?”顾匪感觉到热风消失,在顾卿卿腰上蹭了一下,低声道。

“……没什么。”顾卿卿轻咬下唇,声音镇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帮她吹头发。

将顾匪收拾好后,为了不多生事端,顾卿卿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往床上走。顾匪不是很重,乖乖缩在顾卿卿怀里——如果她别总是往她露在睡衣外的脖颈边凑,就更好了。

将顾匪哄到床上后,顾卿卿立刻转身拿起手机,给顾湖泊拨了个电话。

“卿卿,怎么了?”电话很快接通,顾湖泊声音有点哑,很快又换成了气音,“稍等一下啊。”

顾湖泊和鞠言又在出差,两人住在她们在外省买的别墅里,鞠言此时已经睡着了。

顾湖泊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卧室的小阳台上,才继续道:“卿卿,你那边出什么事儿了吗?”

“小匪她易感期到了。”顾卿卿看了一眼昏昏沉沉躺着的顾匪,低声道。

“易感期?她不是成年了吗,让她自己熬过去就好,卿卿你不用管她。”顾湖泊打个哈欠,“每个alha都有这一遭,卿卿你别担心,好好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