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将军府即使查到他身上,也不会对他下手的办法。
忽然,嵇岑涵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让他原本英气俊朗的面孔,顿时显出几分丑陋不堪来。
想要让温家投鼠忌器,还有什么比让温敬之爱上他更好的办法呢?
果然,就算从宫中出去并非易事,还是要尽可能地出宫与温敬之多做接触。
一想到自己不得不对一个男人虚与委蛇,百般讨好,嵇岑涵就感到有些屈辱。
“忍耐,要忍耐”他闭上眼睛,轻声安慰着自己,“如今的耻辱在未来都会还回去的,只要能够登上皇位,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想要成为人上人,必然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嵇岑涵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再过半个月,就是淮阳王举办春日宴的时候,正是一个出宫的好机会。
打着淮阳王春日宴主意的人,并非只有嵇岑涵一个。
温奉之同样也看中了淮阳王的春日宴。
淮阳王嵇沧澜,是皇上的异母弟弟。虽说是皇叔辈的人,但他年龄不必一众皇子大多少,如今也才堪堪二九。
嵇沧澜和皇帝的感情暂且不论,但皇帝登基的时候嵇沧澜还只是小孩子一个,半点威胁也无。皇帝登基后,自然也乐得拿这个几乎差了辈的小弟弟做个“兄友弟恭”的样子,在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