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就简洁明了多了。
“请他们进来吧。”
套房是有小客厅的,一张长沙发和两张单人沙发摆成u形,中间还有一个小茶几,作为临时的待客场所,倒也足够。话又说回来,既然是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也没有立场要求更多了。
“我先抱尊上过去。”明鹤抿了抿唇,冷淡的眉眼间流露出些许不虞,“这次是我的错,下次我会找一个更合格的酒店。”
莫诏渊知道明鹤指的是酒店将他们的房间号告诉卫父的事,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卫龄则是卫父的亲生子,卫父在渚省也算是薄有名气,随便拿出一张照片就可以证明他和卫龄则的父子关系。
做父亲的来找儿子,酒店方面会告知房号也是情有可原。或者再换一个假设,卫父若说他们早就约好了见面,向前台询问房号,前台说不定也会告诉他。
总之,这件事虽然让莫诏渊有一点不那么满意,但他也算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怎么说,都怪不到明鹤身上去。
明鹤将莫诏渊从床上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长沙发上。莫诏渊看他依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笑着在他颈侧轻轻摩挲了一下:“好啦,这又不是你的错,开心一点,嗯?”
“可他们打扰到您了。”明鹤很喜欢尊上这种表达亲近的方式,眼尾浮上一层薄红,小小声地坚持着。
不是错觉,失去记忆的明鹤的确和焚天宫的那个血鹤不大一样了。莫诏渊对这样软哒哒的明鹤很有耐性,又温言安抚了好一会儿,才把明鹤从沮丧自责的情绪中拉出来。
被尊上安慰了的明鹤心情很不错,与之相反的就是站在门口等了许久的卫父三人。鸿博集团在渚省绝对是数一数二,卫父当了二十多年的董事长,多是被人捧着,鲜少有被冷落的时候。这次被亲儿子下了面子,卫父一边在心里暗骂孽子,一边却还不得不黑着脸继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