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则?”卫父看到莫诏渊,先是有些诧异,接着目光落在对方无力垂下的双腿上,忍不住就带出些许厌弃嫌恶来,“你怎么来了?”
莫诏渊对此没什么反应,明鹤却动了怒:“先生,他太无礼了,要不要”
明鹤想问的是,要不要把卫父的腿也一并打断,看他还敢不敢用那种厌弃嫌恶的目光对着先生。
“别生气。”莫诏渊失笑,没有理会卫父,而是对着邹先生略一点头,“恭喜您得偿所愿。”
“哪里哪里,多亏了卫先生你啊!”邹先生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在莫诏渊肩上拍了拍,对着一众股东说道,“各位,我给介绍一下,这位卫龄则卫小先生是我的合作者,也是我们鸿博集团除了我和卫先生以外份额最大的股东。”
话一说完,邹先生便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卫父越发难看的脸色。想来也是,自己的亲儿子反倒帮别人来对付老子,可不是该生气吗?
但这又怪得了谁呢?还不是卫父自己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为了扶私生子上位,把这样一个精于算计的商业奇才个放跑了?
如果卫龄则是卫家的继承人,邹先生觉得自己说不定实现不了野心。可卫父不仅放跑了这样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还狠狠得罪了,让这宝贝疙瘩调转枪头反对付卫父了。
这才便宜了邹先生。
邹先生笑眯眯地对莫诏渊大夸特夸,好话不要钱的讲。他越是夸,卫父的连就越是涨得更红,到最后甚至连仪态都维持不住。邹先生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简直像是三伏天骤然吃了冰一样,爽得不能再爽。
最后,这场股东大会以卫父阴着脸怒而离席告终。莫诏渊看着卫父难掩狼狈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