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露出一个微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有罪。”
基诺沉默了。
行为分析组有很长时间一直追着“指导者”跑,对他各种分析。“指导者”有多么厉害,行为分析组的任何一个成员都很清楚——这个家伙没有留下任何罪证,干净得不可思议。
莫诏渊说的没错,就算他真的被抓了,法院也不会判决他有罪——因为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确实策划了那些凶杀案,即使有那些案子的凶手做人证,可疑罪从无,人证从来都不是什么决定性证据。
从法律上来说,“指导者”干净无辜得就像一只羔羊。
这个问题之前一直困扰着行为分析组的众人,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解决。
基诺的嘴唇抿得死死的,眉头紧锁,感到十分棘手。莫诏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意吟吟的样子,和基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此。
他似乎依旧很从容。基诺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么,你约我在这里见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仅仅是为了在他面前主动暴露身份,然后再自得地告诉他“就算你们知道我是指导者也拿我没办法”吗?
“我是想让你们认清楚一个现实。”莫诏渊的态度斯文有理,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堪称狂妄,“那就是,凭借法律手段,你们是无法制裁我的。就算我心甘情愿让你铐上手铐带走,最终法院也会给予我‘无罪’的审判。”
听到莫诏渊这样说,基诺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悦之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