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诏渊小心翼翼地往旁边靠了靠,给卫疏风让了点位置出来。他一边挪动的时候,一边还得小心动作幅度不要太大以免伤口崩裂,莫诏渊觉得有些麻烦,忍不住小小声抱怨了一句:“突然凑上来,很麻烦的!”
这种仿佛撒娇般的抱怨当然不会让卫疏风感到不快,他亲昵地揉了揉莫诏渊的头发:“我可是特意请了一天的假过来看你,连下午的会议都推了,连床都不让我上吗,嗯?”
哟,青年,你是不是默默地开了一次婴儿车呀。
“那边就有椅子。”莫诏渊无辜脸,“我身上还有伤,动起来很不方便。”
“你可以不必动的。”卫疏风轻声说。
不动就要和你贴在一起了啊!莫诏渊只当做自己听不懂。
卫疏风这家伙,原剧情中难道也是这样对二哥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外人冷漠的二哥为什么会接受卫疏风,似乎也可以理解了呢。
没办法,卫大少他就是这样一个坚(si)持(chan)不(n)懈(da)的人。
比脸皮是在下输了。
莫诏渊并不想回应这句话,默默揭过了这个问题:“那个会议,不过去不要紧吗?”
“一想到流徽在医院里,我就怎么也放不下心来呢。”卫疏风笑意晏晏地看着他,“说起来刚才还没问你,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肇事者是谁?”
“都说了只是意外啦,对方也不是故意的。”莫诏渊靠在枕头上,懒洋洋地说,“住院费什么的也是他交的,我们已经私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