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事?”
想起洛沉鱼说的那番话,易安近些日子都不太对劲。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病,否则怎么会越来越关注薄南辞的一言一行,分析他暗藏之意?
“想救夏小悠吗?”
洛沉鱼开门见山,刚刚坐下就开口了。
易安闻言顿了一下,随即自嘲一笑:“我当然想了,可我一个下人,能怎么救?”
他只要一想到夏小悠在受着折磨,心里就疼得厉害。
可最近薄南辞把他看得紧,他根本没办法去救人。
“我前些日子见到夏小悠了,她求着我救她。”
洛沉鱼抿着唇,面色格外严肃,一点也没有一开始玩世不恭的模样。
如果夏小悠执迷不悟,她不仅不会帮忙,甚至还会递一把刀子上去。
可夏小悠现在既然有了反抗的觉悟,她能帮忙,定是要帮上一帮的。
同是女人,她没办法坐视不管。
“而且,薄南辞竟然用镇定剂控制她!”
这一点让洛沉鱼格外痛恨,这不是将夏小悠当精神病人对待吗?
“什么?”
易安闻言脸色一白,难以置信的站了起来。
“不会的,南辞他……”
“他就是这种人。”
洛沉鱼沉着脸,干脆了当的截了他的话。
易安震惊的跌坐回去,出神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洛沉鱼。
“我要怎么做?”
……
和易安商量好了办法后,洛沉鱼便径直回家了。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日一大早薄南辞就带着人闯进了穆家,直接闯进了她的房间。
管家和保姆都被薄南辞手下的人押在了楼下,嘴上缠着绷带,身上还受了伤。
此时的洛沉鱼还穿着一套睡衣,刚刚被楼下动静吵醒的她,还未来得及打开房门,房门就突然被猛的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