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房门声被轻巧关上。
元已非望着眼前这位来去自如的狼崽子,没好气地出声,“你来干嘛?连敲门都不会?没看见我和纪厘正聊得开心吗?”
祈衡靠近,答非所问,“元老师,你都和我冷战三小时了,就不能消消气?我昨晚已经很收着了。”
“明明是你敏感过度,简单用手指都能……”
“闭嘴!”
未尽的骚话被元已非丢出的一颗橙子打断。
祈衡见他耳根子红通通的,见好就收,“我不闹了,元老师,你先把衣服拉起来,我刚去给你买了个护腰带。”
祈衡是认真的。
他知道元已非早年受过腰伤,不能进行过度强烈的运动,虽然昨晚到了后面是有些疯狂,但他只克制着来了一次。
今明两天还有录制,元已非吃力是肯定的。
祈衡他不敢再闹事,也怕元已非的腰部不舒服,被‘冷着脸’的元已非赶出房门后,一大早就跑去寻购了这东西。
“元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元已非瞥见祈衡买来的护腰,心里的郁气突然就歇了下来。
他看着对方只在自己面前露出的讨好似的狗勾眼,第一百零一次‘知套入套’。
“算了,把东西给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