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不知道。
里面是三年前的一张裸画。
舒予白带着这张画,带了三年。
“……”
南雪静静地看着她,不知又想哪儿去了,似乎有些生气,低睫,苍白的下颌边一缕乌发,有几分落寞。
“为什么不能让我看?”
南雪瞧着她,轻轻问:“是谁给你写的情书?”
舒予白很久未答。
南雪看见她的肩膀在细细地发抖。
好一会儿,舒予白终于没忍住,抬头止不住地笑。
“这个年代了,”舒予白眼眸弯弯:“谁还写情书?你在想什么呢。”
“要看么?”
舒予白低眸,滑动几个数字,咔哒一声,锁开了,她纤白食指夹着画纸,轻轻地从夹层里抽了出来。
不是白纸。
是画。
南雪一看,雪白的脸颊很快浮上一层浅浅的绯红。
不知放了多久,画纸的边缘泛黄了,甚至有些脆,薄薄的一张,颜料也有些剥落、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