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第二次“分手”后,南雪的父亲还是发现猫腻了,跟舒予白语重心长地谈了很久,意思是,她们都还太稚嫩了,南雪交给舒予白,他不放心。
他一直都反对的。
“可以的。”
南雪瞧着她,吻了吻她的耳垂,说:“我父亲…不反对。”
“嗯?”
舒予白惊讶地睁大眸子:“他后来,又说了什么?”
南雪低睫笑笑,眼底满是落寞和伤心。
“待会儿再告诉你。”
她看着远方的白色花树,下了车。
墓园里飘着雨。
天儿有几分凉。
两人在墓碑旁放了一束白色的小雏菊。
南雪撑着伞,不方便,把伞递给舒予白,跪下,在湿漉漉的墓碑前磕了三个头。
接着是舒予白。
南雪指尖轻轻扶着墓碑,看了许久,转身离开。
“姐姐,为什么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