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微微睁大眼睛:“帮你洗?”
“真的?”
南雪点点头,说,“嗯。”
这怎么可以。
不是不想,舒予白只是担心,自己会忍不住。
房间不知道隔不隔音,母亲就在隔壁睡觉,南雪又醉了,她们在床上,万一有点什么声音,可太尴尬了。
“不好。”
舒予白轻声说。
南雪挨近了,环着她的腰,迷恋地贴着她,说:“为什么?”
浴室很宽敞,门一合上,悄然无声的封闭小空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人,舒予白的视线落在对面的镜子上,镜子里的两人,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没动。
舒予白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很轻地说:“我怕,我会忍不住…吃掉你。”
南雪茫然地睁大眼睛。
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自己来。”
舒予白转身要出门,说,“还没醉到没法洗澡的地步……吧?”
余光却瞥见笨手笨脚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