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
南雪眼睛里含着一层水光,期待似的,看着她。
舒予白摇摇头,说:“不好,你这小身板被我压碎了怎么办。”
南雪一挑眉,说:“我不是小身板。”
舒予白:“?”
南雪不言,忽然去拥住她。女孩儿穿一件贴身的黑色晚礼裙,隔着一层闪着珠光的细滑布料,玲珑的身体贴了过来,凹凸有致,很软。
她低睫,看着舒予白,说,“嗯?”
舒予白:“……”
她脸颊瞬间浮起一层热意,灼的耳尖透着红,舒予白低睫,轻咳一声,推开她。
路边一盏灯,黑色的铁灯柱,明亮的光线照亮了夜色,光柱里有小小的飞虫,在灯光里扇着透明的小翅膀,草丛里微微湿润。
“姐姐…”
南雪去勾她的手,又软软地靠了过来。
“……”
舒予白只好去搂她的腰,把这个醉姑娘往家里运。
春天蚊虫多。
草丛里有亮起的灭蚊灯,浅蓝色的光晕,有细小的黑点,是不知情况撞上去的蚊虫,偶尔有噼啪声炸开,在这样静的夜晚,很轻易就吓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