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呀,白老师你真棒。”
时初夸奖,从前画画,她很难有这么强的情绪感染力。
“我拿去拍卖吧。”
时初又低头看了看,画室顶上吊了一盏明灯,照亮了纸张上的细节。
这几朵白玫瑰的质感,好似是借用水彩的画法,用水笔拖开颜料的颜色,微微透明,却又不完全,含着一点点□□的厚度,处理的很微妙。
却也能看出来,画技高超。
“好呀。就是不知道能拍多少。”
舒予白无所谓地放下画笔,去洗手台那儿洗净胳膊上沾的颜料,水流轻轻冲洗,胳膊洗的白白净净的,空气里有股浅浅的颜料味儿。
“唔……肯定比以前好很多啦。”
时初安抚她,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是不是该去南雪那儿了?”
舒予白点点头。
镜子里,她散着长发,鹅蛋脸上沾了一点绿色的颜料,她白皙指尖沾着水,轻轻拭去,又在水龙头下洗了洗。
“既然如此……你不如问问她,究竟有没有女朋友。”
时初靠在桌子上,表情高深莫测,轻轻地说:“要是没有,那你可以冲了。”
下午三点。
舒予白记着时初的话,有几分紧张,提前了一个钟去找南雪。
她进了屋子,张姨来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