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给她搬了一张椅子,放在桌子旁。
舒予白:“……”
她刚刚叫什么?
老…师…?
舒予白脸颊一热,不可思议地看着南雪。
这叫法没什么问题,毕竟她是来给南雪上课的,不叫老师叫什么?偏偏……她又看了一眼南雪,女孩儿已经安静地坐在书桌边儿了,等着她。
她压下某种想法,走过去,矮身坐下,说:“谢谢。”
“预习过没有?”
舒予白柔声问,翻了一下自己借给南雪的课本。
原本她的笔迹之上,又多了一层,是南雪后来写上去的,她的字很好看,疏疏落落,笔锋很明显,透着冷冷的锐利感。
“嗯。”
南雪点点头。
“预习了是吧。”
舒予白合上书,从桌上提起她的笔,又翻开了那个细格子笔记本,在上面画了个大纲。
“那我从艺术的发源开始讲。”
大纲上一个箭头,往下指。